水梦碧月
梁关镇,是一个水陆的码头,人囗也特别的多。南来北往的商人,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,交换货物,客栈也特别的多。此时中午时分,镇上最有名的来福客栈人来人往,原本闹哄哄的店堂,忽地人声肃然,掌柜大感奇怪,顺着众人目光,抬眼一望,立时双眼倏忽一亮。眼见一个十八九岁,长得天仙化人的少女,正缓步走进店来,而她的美貌和气质,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,顿把全堂的食客,全都看得呆若木鸡!
这个沉鱼落雁的少女,不但美得叫人心悸,就连一举手一投足,皆是如斯地动人心扉……只是在她绝世的娇颜上,却有着一股凛若冰霜,冷艳严肃之气。
掌柜的目光,自少女进店后,就如其他食客一般,再没有离开过她身上。只见她身上一袭银白色劲装,外披一件浅灰貂毛短袄,手上提着一柄白鞘银苏的长剑。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,优雅地束在乌黑的秀发上。她这一身装扮,显然是一名武家的贵小姐。
那少女张着水盈盈的美目,冷漠地在堂上扫了一眼,最后目光停在掌柜身上,这掌柜长得五短身材,满身肥肉,只怕有三百来斤,虽然只五十来岁,却满脸沟纹,加儿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肉瘤,可说丑陋异常,略一停留,见她桂叶似的双眉,微微地轩动一下,旋即又把脸移了开去。少女隔着掌柜两张桌子坐下,店小二连忙颠着屁股,上前招呼。
掌柜望着这个月裹嫦娥,见她蛾眉曼,杏脸桃腮,贴身紧束的劲装腰带,显得她楚腰更为纤细,而胸前高耸的弧形,叫人一看便知,衣内的一对玉峰,是何等丰满挺秀,让人不禁遐思颇生。
原来这个娇同艳雪,貌若天仙的少女,正是近日声名卓着,举震武林的水梦柔。她虽在江湖鹊起不久,却已成为赫一时的女侠。而她的师承,至今却无人知晓,只知她武功极高,且行事冷酷手狠。
而她最深恶痛绝的,却是那些淫邪之徒,这些人倘若遇着她,决不容情。丧在她手上的采花浪子,迄今已是难以估计。江湖上的人,便给了她一个外号,名唤「冷艳天娇」。而掌柜初涉江湖,自然不得知晓。
这时,客店大门走进一个人来。见他一身灰色粗衣布衫,年约四十岁,脸色铁青,一双无神的眼睛,不住在大堂四处张望,似是寻找什么人般。当他的眼睛落在一桌食客时,立即匆匆跑将过去,就在那桌旁一头跪倒,连连磕头叫嚷∶「莫大爷,请大爷你行行好,救一救我女儿呀……我求求你……」接着又是几响头。
桌上一个身材魁梧,虎背熊腰的壮汉马上站起来,一手便扶住那灰色汉子,叹道∶「朱老三,站起来再说话吧,这样不好看。」
「不……我不起来,要是你不答应,我只好长跪下去……我求求大爷,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灰衣汉子死命的抱住他大腿,就是不肯起来。
「唉……」那壮汉长长叹了一声,摇头道∶「朱老三,我不是不愿意但我实在惹他们不起!我虽然是一名捕头,可是你要知道,「王龙庄」是何等人物,连我衙内的知县老爷也怕了他们,更何况是我,你还是起来吧!」
「莫爷……我便只有这个女儿,难道你就见着她……她这样下场,如何说你也是看着她大呀……就求求你给我想个办法,我实在不能没有她呀……」灰衣汉子声泪俱下,不停摇着那壮汉的大腿。
掌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但听着他们的对话,多多少少也明白个大概。
既然连当地知县也害怕的人物,瞧来也相当不简单。他正在沉思间,突然看见水梦柔倏地站起,带着一把清脆娇柔的声音道∶「这位叔叔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可以说给我听听么?」说话间已来到他跟前。
那灰衣汉子抬头一望,见到眼前之人,却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,心想就是向她说了,哪来帮得自己忙。便一连几个「我」字,总是说不出声来。
站在身前的壮汉,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捕头,也在道上跑惯的,看人的眼光自是不同。他见那少女一身劲装,手提长剑,看来是个江湖中人,虽不知她武功如何,也许能为朱老三帮上点忙吧!当下向少女一揖,说道∶「在下是这里的捕头,名叫莫彪,敢问姑娘高姓如何?」
她看了莫彪一眼,却见他一脸正气,也朝他执剑一礼,说道∶「小女子姓水,莫捕头可知这位叔叔的事情?」
「原来是水姑娘,莫某有礼!」莫彪接着摇头道∶「唉!他叫做朱老三,是北街驴马行打工的,这都怪他生了个漂亮女儿,今日才惹下这个祸端。两日前,她的女儿朱妃雅想到驴马行找朱老三,途中正好遇着「王龙庄」的二庄主,他见朱妃雅有几分姿色,便把她抢回庄里去,现在要救她回来,恐怕不容易了!」
水梦柔听得柳眉倒坠,问道∶「你既然是捕头,这种强抢女子的恶行,为什么不把他们关进牢去?」
莫彪叹道∶「姑娘有所不知了,「王龙庄」的三个庄主,恃着是越州太守的侄儿,直来便在这带横行无忌,莫说是强抢妇女,便是弄出人命,咱们也没他办法。就在一年前,他们的大庄主看上城南吕家的媳妇,便派庄上的打手去抢人,后来吕家反抗,他们竟把吕家三个儿子都杀了,还当场把那个媳妇轮奸,使她含辱上吊而死。
莫彪摇了摇,再次叹道∶「其实不是咱们不管,而是没能力去管。他们不但有人撑腰,且庄内打手如云,个个武功高强,就算咱们不要性命,出尽衙门公差捕快和他们对抗,也只是白送性命,于事无补。更何况咱们的知县大人,还要卖他们伯父的面子。今次朱老三的事,又叫咱们帮得上什么忙!」
水梦柔听得脸色几变,待莫彪说完,登时纤掌一挥,一隅桌角,给她如刀砸般,齐齐整整给切了下来,怒道∶「那三个混蛋在什么地方,我要看他头硬还是这个硬。」话歇,水梦柔右手倏地虚空一戟,一股真气从她中指疾发射出,随见石碎纷飞,离她半丈远的白灰墙上,立时给她射出一个小孔来。
莫彪及众食客,俱瞧得目瞪口呆,满堂顿时鸦雀无声,落针能闻。
「莫捕头,到底「王龙庄」在什么地方,快说给我知道?」水梦柔瞪着他问。
莫彪这时才回过神来,更知眼前这个少女,武功实是深不可测,便即道∶「由这里往东四十里,有一座三龙山,而「王龙庄」便在三龙山南麓。」
「好!」水梦柔扶起朱老三∶「朱叔叔你放心,只要令爱一日没死,我保证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。」朱老三听见,连忙又要跪下磕头,却被水梦柔伸手托住,笑道∶「朱叔叔不必多礼,人还没救回来,你又谢个什么。」
水梦柔在桌上抛下一锭碎银,纤腰一摆,便回身朝店门走去。掌柜看见她要离去,心想这姓白的女子武功虽高,但孤身闯庄,不无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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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龙庄占地极广,只见庄前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,直通庄院大门,在这晓星下沉的夜晚,王龙庄更如一座乌黑的城堡。
此时水梦柔隐伏在庄外一颗大树上,清楚看见庄前有一片练武广场,两个身穿黄衫的打手,正坐在石阶上聊天。水梦柔见时机成熟,两枚石子从她手里打出,两个打手闷哼一声,立时给她点了穴道,昏了过去。
水梦柔抬手拨拨发鬓,从树上飘然而下,正当她脚尖才一触地,突然庄门大开,数十人如潮般涌将出来,俱手执兵刃,不消片刻,已把水梦柔围在广场中央。
接着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人,在四五个打手簇拥下,缓缓从大屋步了出来。
只见他年约四十多岁,四方脸膛,一双眼睛,细小如豆,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,那人咧嘴一笑,道∶「水小姐果然是个神仙般的人物,本庄主早已恭候多时了。」
水梦柔微微一笑,泰然自若地道∶「哦!原来你便是王庄主,听说你们是兄弟三人,不知阁下排行如何呢?」
王庄主呵呵一笑,说道∶「既然仙子要问,我又怎能不答,本庄主排行不上不下,正是这里的二庄主,人称「青面龙」王龙便是本人。今晚仙子夤夜造访敝庄,想必是上天有眼,派遣你这头仙子来配我这条青龙了,就不知水是不是真多?」
水梦柔嫣然一笑,道∶「原来阁下便是二庄主「王八蛋」,失敬失敬!再说,你夸口自称是条龙,但本小姐尚没亲眼看过,怎知你是龙还是蛇,要是条真龙,本小姐也可以考虑孝虑。」
王龙开头听他唤作自己王八蛋,早已眉头颇蹙,气得嘴脸紫酱,但再听下去,登时化恼为喜,笑嘻嘻道∶「仙子要看我的真假,这还不容易,待会总有机会你看,不但可以看,还可以摸呢,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」众打手听了,也跟着大笑起来。
水梦柔柔长的秀发,迎着晚风袅袅飞扬,更显她风华绝代,婀娜多姿。
但见她秋波送盼,对各人的谑浪,却宛如不闻,徐徐问道∶「本小姐尚有几件事请教,不知二庄主可否解答一二?」
王龙笑道∶「仙子有话不妨直说,本庄主对漂亮的娃儿,从来便是有问必答。」
水梦柔道∶「你怎会知晓本小姐姓水?又何来知道我今夜会前来,早便伏下人手?」
王龙仰天笑了一阵,拈需笑道∶「仙子在客店里弄出这么大事儿,本人又怎会不知呢。我还知道仙子有一门好指法,本庄主也想见识见识。我听手下回报,确又不大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,实要瞧一瞧仙子的本领,能否在本庄主身上戳个大窟窿。」说完又是一阵大笑。
掌柜心想,你这个肤浅的蠢货,到得你见时,恐怕你已到阴曹地府了!
「是么,本小姐绝不会令你失望。」水梦柔微微一笑,又道∶「既然你探查得如此清楚,该知道我今晚的来意吧,那人呢?」
王龙淫笑道∶「仙子是说朱妃雅那个骚货吧,我老实与你说,我两个兄弟现正在内堂享用着她,仙子若想见她那副浪劲模样,本庄主便马上领仙子去见她。」
水梦柔听后,立时脸色一沉,一股杀气,霎时从她俏丽的脸容上透将出来。
掌柜见着,知道快有好戏上场了,便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,轻轻握在手中,恐防这少女有个闪失,能够及时相救。
水梦柔柳眉一轩,道∶「很好,你明知本小姐来要人,还当着我面作出这等事,分明没将我放在眼内。你可知道,但凡与我「冷艳天娇」作对的人,其下场便是这样。」
见她说话方毕,手中的剑鞘突然离手飞出,直朝王龙身旁的打手飞去,势速劲猛。众人只觉眼前一花,也看不清什么一回事,随听见几声惨嚎,剑鞘在空中圈了一个弧形,又飞回水梦柔手中。这时看见王龙身边的三个打手,却缓缓倒了下来,在地上抽搐了几下,便再无声息。
众人先前一听「冷艳天娇」这四个字,心头早已猛然一惊,现再见三名伙伴刹那间便已栽倒,莫说是出手,就连躲避也来不及,怎能不叫众人心头发怵。
而这一惊吓,尤以王龙为甚,冷汗自额角直渗出来。他心里想着,要是那剑鞘是飞向自己,倒在地上的人便不是他们三人了!
王龙连忙倒退两步,四五个打手旋即挡在他身前。
水梦柔暗自一笑,我若要现在取你项上人头,这些虾兵蟹将能挡得住么。只见水梦柔长剑一抖,一划寒光,闪然一现,笑道∶「王八蛋!……你给我过来……」
王龙哪肯听她说话,大喝道∶「你们还不给我上……」
此话一出,众打手你眼望我眼,脚底就是踌躇不前,王龙见着,更是心中有气,大吼道∶「你们还呆着作甚,她只是个娃儿,怕她个,要是有谁拿下了她,这个娃儿就给他先开苞,再赏一百两银。」
众打手听见,望望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,各人同一心思,皆想这样的美人,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,但回想她在江湖上的名讳,此女素有狠辣着称,且喜在一言一笑间,杀人于无形。想到这点,又不禁犹豫起来,只有十来个色胆包天的淫徒,被那句「先开苞」这三个字诱得口沫长流,耸然动容。王龙再喝一声,旋即有九人一齐拥近水梦柔,其馀众人,却在外头团团围拢住,形成一个瓮中捉鳌之势。
水梦柔心里喊了一声「找死!」,脸上立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。
骤见那九人呼喝一声,齐齐发动,九柄钢刀直朝水梦柔身上砸来。但见水梦柔身形疾转,周遭倏地青光乱闪,手上长剑嗡声訇然。一招「万点飞花」,连连点出。见她剑随身走,一身宛若游龙的苗条身形,犹如白蝶飞舞,煞是好看。
掌柜在树上看得剑眉颇轩,心想怎地会这样?
他凝神盯着场中的景象,只觉众人犹如孩童耍剑,动作缓慢得令人无法想像,就是自己在不懂武功前,出手也不会如此缓慢不济。就连那个水梦柔,也不见得身手如何突出,只是比对方快上几倍而已。
掌柜愈看愈是难以明白,久久无法想出原因何在。
其实他又那里知道,现在的他,已是拥有过甲子的功力,内力之高,当今也可说没有几人。这时在他看来,眼前众人的每一招每一式,自是比寻常人有所不同,犹如现代的慢镜头影画,清晰呆滞。
便在这时,只听一轮惨声连连,已见场中的九人,一一倒地不起。奇怪的是,九人都是钢刀离手,双手按在胯间打滚,口里呼嚎不绝,看似痛苦异常。而团团鲜血,不住自九人胯间涌出,使裤胯之处染成一大片血红。
原来九人藏在裤内的宝贝,却给水梦柔一招「飞花落叶」,全给挑削了下来,这九个人登时全成为了太监。
剩下的二十多名打手,眼见势头不对,同时心知光凭自己这伙人,决非这少女的敌手,登时大喊一声,泰半夹着尾巴四散而去。瞬间,场中便只剩下六七人,连站在王龙身前的打手,也遁得踪影全无。
水梦柔长剑一抖,剑尖直指王龙∶「你给本小姐过来。」
王龙确没料到这个少女竟是如斯厉害,眼见大势已去,傲气早已尽去,现乍听水梦柔的说话,心想此时不走,要待可时,连忙回身便向厅堂里跑去。
岂料他才走得两步,背膀突然一麻,全身竟然无法动弹,硬挺挺的立在当场。
水梦柔一招「玄虚指」,改为隔空点穴的手法,一下便把他穴道封住。其馀没有逃走的打手,那曾见过这样出神入化的神功,只看得呆着眼睛的份儿,待得清醒过来,立时群鸦乱飞,一哄而散。
水梦柔娉娉婷婷走到王龙身前,出指如风,先解去他身上穴道,却连随又点上他横骨、中注两穴,使他上身及双手麻木乏力,无法反抗,方徐徐道∶「你不是很想和我那个么,现在你有机会了,带我到你两位兄弟的房间去,到时我自会圆你心愿。」
王龙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,心想若带她进去,咱们三人当真变成患难兄弟了。
就算不死,也不免脱层皮。正在犹豫间,水梦柔水灵灵的眼睛一眨,微笑道∶「你怎么不走了,早进去早让你舒服,莫非要我拉住你进去。」说话方落,她五只纤嫩的玉指,陡地探到他胯间,竟一把将他的宝贝连裤握住,脆声笑道∶「这么软却也如此大,也算得上是好货色,但不知是否中用。走吧,让我拉着你进去,是往那边走吗?」
王龙登时哭笑不得,莫说是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少女,就是给一般女人拉着宝贝走,这趟还是头一遭。但望着她如花似的美貌,和走动起来的摇曳风姿,体内原始的欲火,顿时被她燃点起来,本来垂软的宝贝,霍地变得又壮又粗,挺硬如铁。水梦柔看见他的反应,回眸朝他一笑,便再没有理会他,拉扯着他的命根儿往内走去。
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,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,就是那九个太监,也给其他人扶走了。广场之上,现已空无一人。
在王龙不情不愿的带领下,二人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外。站在房外,已听得房间里不住传来女人的呻吟声。
王龙在水梦柔的威逼下,只得听从她方才的吩咐。
但见水梦柔玉手轻抬,在门上敲了一敲,王龙便道∶「二弟、三弟,我进来了。」
水梦柔在他背上一推,王龙整个人便把门撞将开来,直冲了进去。
房内的床榻上,却见有三条肉虫缠在一起。房间内烛火通明,宛如白昼。水梦柔乍见眼前的光景,不禁柳眉大蹙。她见一个体横身粗的男人,正自臀部向上,伏在一个女人身上,却不停地律动抽戳。而另外一个男人,则躺在女人身下,形成三人重叠之势。而上下两根宝贝,分别插在女人前后两洞。随着那强猛的冲刺,只见玉液不住往外飞溅,「唧唰,唧唰」之声,极端淫靡。
最上面的一人,正自沉醉在快感中,见他头也不回,一面挺动一面道∶「大哥,怎地这么快回来,已经把那个娃儿摆平了吗?」
水梦柔也没待王龙答话,便即抢先道∶「哪有这么容易。」
但见她话随声到,一晃腰肢,便已来到榻边。两个男人才一省觉,已给她连点多处穴道,动弹不得。
水梦柔把上面的男人往旁推开,让他仰天倒在榻上,直挺挺的宝贝,仍是高高的撑天而立。
水梦柔朝呆愣当场的少女道∶「你可是朱妃雅?」
少女略一定神,连连点头称是。见她年约十五六岁,长有一张瓜子脸儿,俏丽异常,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峰上,已是指痕累累。
水梦柔看见,先是眉头一皱,遂向她笑道∶「我是受你爹爹所托来救里的,快起来穿上衣服。」
朱妃雅乍听之下,脸上登时露出惊喜之色,但回心一想,眼下自己这淫秽情景,却被爹爹的人看见了。想到此处,脸上倏地飞红。
朱妃雅走下榻来,拾起地上的衣服,匆匆穿上了。
水梦柔望向王龙,指着榻上一人问道∶「你还没给我介绍,这人是老二还是老三?」
王龙结结巴巴道∶「他……他是二弟王虎……右……右边那个……是三弟王豹。」
水梦柔点头道∶「嗯,你也爬上床去,仰天卧好便是,一会儿自有得你们舒服。」
三人听见她这番说话,心下无一不惊。而榻上的二人,虽是心里惶恐,却也气得竖眉瞪眼,苦于穴道受制,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,要不然肯定开口臭骂。王龙却见过水梦柔的厉害,也不敢违拗多言,只得乖乖爬上床上,仰天卧倒。
朱妃雅穿上衣服,站在水梦柔身旁,螓首低垂。
水梦柔抚摸着她的秀发,柔声问道∶「他们这些人如此待你,你想报仇吗?」
朱妃雅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,连水梦柔见着,心里也喜欢上她。只见她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,摇头道∶「我怕!还是走吧。」
水梦柔把她拉到近门口处,低声道∶「不用怕,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,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,这种人若不把他们淫除,便会有更多人给他们害了。」
朱妃雅看看榻上的三人,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,不禁咬着嘴唇,略想一会问道∶「姐姐要怎样对付他们?」
水梦柔沉思一会,便微笑道∶「三人无恶不作,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,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,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,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。这三人专门奸淫妇女,下流之事可谓做尽,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,把他们奸得脱阳而死,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,你看好么?」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。
朱妃雅听见不由一怔,满脸狐疑地低问∶「女人也……可……可以奸死男人么?」
水梦柔笑道∶「当然可以,只要你听我行事便成了。」
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,四下只见黑漆一片,夹着淫雨连绵,更显阴气森森。
惟王龙庄内的东厢,却灯烛辉煌。而房间的火盘里,炭火正烧得盛旺,教人顿感满室温香。
水梦柔挽着朱妃雅来到榻边,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,现出一身银白色轻装。她那绝美的身段,立时表露无遗,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,态柔容冶。
在李白<西施>的诗句中,曾有这样一句∶「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颜。」,而这两段绝句,用在水梦柔身上,可谓最贴切不过。
朱妃雅望着这个神仙似的姐姐,打从心底在赞叹着。
但见水梦柔徐徐坐在木榻边缘,而这张木榻,当真是大的惊人,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,可也绰绰有馀,瞧来这三条淫龙,实不知在这淫榻上做尽了多少荒淫坏事。
榻上仰卧着的三人,听了刚才水梦柔的一番说话,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,早已由一条暴龙,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。
水梦柔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,脸上也不禁一红,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,今趟才是第二次。但她还得强自按忍,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,方能施展她的手段。
她今趟要施行的,却是「玄女相蚀大法」里的一门功夫,名为「撷阳神功」。
这是一门极为阴损狠毒的功夫,受害者除了阳元枯乾外,还要经受几番痛苦折磨,方会慢慢死去。
自水梦柔出道以来,若非遇上万恶之徒,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。
迄今为止,水梦柔也只曾施行过一次。而那个罪恶滔天,擢发难数的淫徒,却是人称「人屠奸魔」万立。那人不但多次先奸后杀,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案。水梦柔闻得此人的恶行,遂立心要为民除害。经过个多月追查,终于把此人擒获,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淫徒。
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,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,早便怒极。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,眼见三人对朱妃雅的淫秽行为,更使她怒火攻心。她心里决定,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,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。
水梦柔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,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,还是个处子。但她这两年来,所对付的恶人,大多是一些奸邪淫亵之徒,对男女间之事,早就耳濡目染。现眼下见着三人胯间的物事,虽仍有点儿尴尬,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。
这时见她俏脸一移,目光望向三人之物,笑盈盈的朝王龙道∶「你这个人真不知羞,明明只是条死蛇,老是说自己是真龙,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。」说话方落,水梦柔纤手轻舒,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,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感觉,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,说道∶「嗯!软绵绵的,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。」
水梦柔双指紧按皮儿,缓缓往下轻捋,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来。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,全然呈现在她眼前。接着经她套弄有顷,一条死蛇,果然变成威龙。
水梦柔朝他妩媚一笑∶「终于站起来了,感觉很舒服吧,你们兄弟三人,便只有你能开口说话,快说给我知,我弄得你如何?」
王龙嘶哑着声音,颤声道∶「舒……舒服……」他一面说,一对淫眼却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耸。
水梦柔方好望着他的表情,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,不由娇嗔起来∶「你这个人真是,贪一又想二,我现在可不给你,待我弄够了,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。」水梦柔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,掌心轻轻磨揉,直爽得王龙连连喘气,浑身哆嗦,宝贝更为暴胀炙手。水梦柔又问道∶「现在如何,美吗?」
王龙喘着大气∶「好……好美,再……用力些……」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。
水梦柔向朱妃雅道∶「朱妃雅可有弄过他这行货?」
朱妃雅在旁看着,早把水梦柔的举动全收入眼里,一张小脸,早已满是酡红,现听见水梦柔的说话,更是羞涩难当。水梦柔又再追问一次,朱妃雅终于点了点头。水梦柔笑道∶「朱妃雅,你给我说句实话,你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?」
这一句说话,听得朱妃雅的粉脸更红了。她想了一想,还是点了点头。水梦柔看见,便着她靠近身来,并在她耳边细声道∶「既然你喜欢弄,便过去尽情地弄吧,你用什么方法都行,但必须紧记,要把他们弄出来,决不能给他们有回气的机会,知道吗!」接着望向王虎和王豹,微笑着道∶「朱妃雅你把他们带到旁边去,记住要让两位龙爷舒服啊。」
朱妃雅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,但还是依照水梦柔的说话去做。
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,跪在二人中间,两只柔嫩的小手,各自握住一根宝贝,开始为他们套弄起来。
这时水梦柔向王龙笑道∶「你这个人倒也厉害,已经这么兴奋了,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。」
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,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,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,必定青筋暴现,茎身脉动。但现刻手上的宝贝,虽是挺硬笔直,而顶端之处,也渗出小许玉液,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。
其实水梦柔哪里知道,王龙在她来王龙庄之前,早已在朱妃雅身上发泄了三次,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,但王龙心里,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,在这种种原因下,要他马上兴奋发泄,自当然大打折扣。
然而,水梦柔愈弄下去,愈是感到心焦。她用这个方法整治淫徒,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,今趟才是第二次。但今日却不同以往,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,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。没想到这条淫龙,竟然会如此地难缠!
水梦柔本想匆匆了事,实不想在此久留,更想尽快把朱妃雅送回朱老三处。
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,早知如此,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,把他们一剑一个,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。
可是她就是不服气,女性的自专,让她总觉心有不甘。
水梦柔心想,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,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,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,着实无能之极。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,使她如何也搁不下。
水梦柔的目光,慢慢移到朱妃雅处,却见朱妃雅已经弯下身子,小嘴里正含着王虎的宝贝。只见她螓首疾晃,似乎吃得津津有味。而朱妃雅的另一只小手,正套动着王豹的龙筋。
王虎和王豹兄弟二人,穴道虽然被封,全身不能挪动,但对周身的感官,却全没半点影响。再见二人的眼睛,已是红筋暴现,盈满着欲火,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。
水梦柔愈看愈感浑身炙热,胯下的花穴,不自觉地甘露涓涓,滑滑滚流,膣内早便又酥又麻,极端难受。
当她蓦地里望向王龙时,见他仍然瞪着一对淫眼,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。
水梦柔不由眉头一紧,登时脸现不愉之色,瞬间便即隐没。
她心里暗想,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淫眼,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,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。她想到这里,终于把心一横,便向王龙冁然一笑,柔声道∶「你真的很想摸我么?」
王龙听见,自是点头不迭,水梦柔微嗔道∶「你这个真是冤家,看来不给你,你是不死心的了!好吧,但不许弄痛人家。」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,并把胸前的衣襟,稍为岔开了少许,提着王龙的手,徐徐伸进衣服里。
王龙与两个兄弟不同,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,却并非全不能动弹,五只手指,依然运作自如。
水梦柔只觉他偌大的手掌,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,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,当到抚上玉峰时,倏地五指一紧,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。
水梦柔不由身子微颤,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,直教她想叫喊出来。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,今趟还是第一次,若不是要令王龙快点完事,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,而此刻对王龙的恨意,不由又增加了几分。
王龙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,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。一股难言的欲火,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,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,却不住口的赞道∶「好美,又滑又挺,果然没有猜错,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,若不好好把玩一番,也太暴殄天物了!」
水梦柔见这淫徒言词卑劣,俏脸不由一沉,脸上的杀气一沉,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,娇媚无限的道∶「我真的有这么好吗?说给我听听那里好。」
「实在太美好了!」王龙闭上眼睛,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,嘴里却道∶「委实美得难已形容,王某玩过的女人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,不但滑如丝缎,且又圆又挺,弹力十足,尤其那两颗蓓蕾,又硬又挺,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,就是马上死去,也是甘心的了!」
水梦柔听了他的言语,当真是羞喜参半。给人赞美,自是欢喜。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,心里又感愤懑难抑。
王龙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,在他不轻不重,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,一波波的快感,不断自水梦柔的玉峰处扩散。水梦柔紧咬下唇,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,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,却不听她的使唤,竟是愈流愈多。
水梦柔的鼻息也逐渐沉重,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,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,飞快地套弄着。
王龙穴道被封,指力用不上力,叫他无法狠搓力捏,便因为这样,他的缓搓慢揉,更教水梦柔感到难受,而这种难受,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。
水梦柔虽是陷入快感中,却没有忘记正意,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,只是把言语刺激他,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,当下柔声道∶「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,便仔细地弄吧,再卖力一点,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。」
王龙听后,果然弄得更为卖力,五只手指,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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